华心蕊这会儿嗓子的确是哑了,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喊的,禁闭室外的脚步声铿锵有力,华心蕊的心咯吱一声,呜咽了一下,她就知道南宫名会来的,他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
哐当
门开了!
可一股很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即袭来,令人望而生畏,只不过现在华心蕊脑子什么都想不到,就知道害怕,就知道他来了。
南宫名一进门她便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将头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怀里,哭着求饶:
“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放肆了,这里有老鼠,我真的害怕,明天我照常罚跑,明天我就交检查,求求你放了我,别让我待在这种地方,让我睡训练场也可以,我真的怕,求求你,表哥,求求你。”
华心蕊的语调歇斯底里,哭的泣不成声,对华心蕊怕老鼠这一点南宫名倒是知道,之前南宫烈总是笑着在南宫名跟前炫耀他的未婚妻,说她胆识过人,样样出彩,惟独就是怕老鼠怕的要死。
想起南宫烈南宫名心底一抹气愤,伸手推开了怀里的女人,转过身口气生硬:“明天我给你派车,送你回家!”
说罢南宫名迈步要走,华心蕊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心头一疼,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口气却依然坚硬:“我不,我就算训练死在这儿也不回去!”
华心蕊说的异常坚定,大步走到南宫名前面,挡住了他的路,问道,“表哥,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是因为冷晴还是因为阿烈?”
“你没有资格提阿烈!”南宫名表情一怔,说到南宫烈南宫名压不住的怒火,带着极度的愤怒,那股气像是活活要把华心蕊给蒸发掉。
听到这话华心蕊紧紧的咬着嘴唇,像是要咬出血,含泪的眼眸一直着南宫名怒然的眼睛,之后怯生生的缓缓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阿烈,我也知道阿烈对我很好,可是……可是感情不是他对我好就可以的,我已经对他没感觉了,我也不想,可是……我就是把持不住的爱上你了,怎么办?”
说到这儿华心蕊的身子试着再次的靠近,极度委屈的说道:“表哥,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没感觉的,我得出你跟冷晴之间根本就没有爱,你娶她不过是为了给南宫家一个交代,更是让我死心,对不对?”
听完这句话南宫名眸里一个火光,冷厉冰冷的眼神如压在千层之下的冰魄,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形像是一只巨豹,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仿佛还刺穿她的身体:“华心蕊,等你反省好脑子清醒了再来跟我说话!”
说罢南宫名没有再华心蕊一眼,决然的走出了禁闭室,之后门再次的被关紧。
南宫名走出禁闭室,过道很死寂,灯光昏暗,满满潮湿的味道,让本就怒气绕绕的南宫名心情越发的不好,快步走了几步忽而却又停了下来。
冷晴就站在走廊的尽头,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在这幽暗中显得特外醒目,干净通透的眸子已然成了这黑暗中最亮的那抹星点,雾气氤氲的好似两谭千年的古泉,漆漆双眸,很醉人。
猛的让南宫名心底一暖,当一个人愤怒、孤独、失落的时候往前走,或者停顿,或者一个转身,抬眸发现你想的那个人还在等你的时候,还是种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