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于飞扬也真的很替李文忠可惜,曾经一起驰骋沙场,怎么的也有些感情,谁让他不知道洁身自好呢?
晚上,于飞扬和李文忠喝过酒后,来到给他安排的房间里,他回身关上房门,来到床边,宽衣解带就要睡觉,鞍马劳顿,真的有些累了,这酒啊有些上头,他一看,这被窝都捂好了!熄了灯,一掀被窝便钻了进去!
他习惯性地将手搭在旁边人的身上,岂料竟然摸到了两座挺立的山峰!他顿时觉得有些异样,他对自己的几位夫人那是了如指掌,他感到这人不是呼兰耶娃!呼兰耶娃的没有这么大!而且呼兰耶娃也没有脱光衣服睡觉的习惯!即便是急于求欢,也不会把衣服都脱了!仔细一听,竟然有一阵轻微的低泣声,是憋着不让自己出声而发出来的动静!他顿时心中疑惑,连忙坐起来!
当灯光亮起时,他仔细观瞧,竟然有一名陌生的绝色女子正在他的被窝里低声垂泪!他顿时大惊失色:“姑娘!你这是为何?谁让你来的?”
那女子低声道:“奴家是来伺候王爷的!是自己自愿的,没有谁让奴家来!”
于飞扬顿觉的好笑:“姑娘,你这说谎都不会!你又不认得本王,又凭什么来陪我?是不是那李文忠叫你来服侍本王的?你要说实话,否则本王可要大开杀戒的!”
那女子忽然爬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没有穿衣服,一身叩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那白脂玉凝般的-酮-体-顿时展露无遗!于飞扬将床头的衣服扔了过去:“把衣服穿上再来回话!”
“”不要啊王爷!你就让奴家伺候你吧!要不然老王爷会打死我的!“”
“好你个李文忠!你这是不打自招啊!竟然想用美人计来进行行贿!你叫什么名字?可是这府上的人?”
那姑娘慢慢道:“回王爷,奴家并不是这府中的人,我家就在西门外二十里处大王庄,奴家叫王雪艳,本是个贫苦人家的女儿,前些日子,被那岐阳王李文忠在半路上强抢进府中,还没来得及开脸,王爷您就来了,所以李文忠就让我来陪您,要是不陪,就杀了我们全家!我自己死了倒是干净,可是我不能因此连累我爹和我娘还有我那未成人的弟弟!王爷就可怜可怜奴家吧!”说完便要扑上来!
于飞扬一把将她拦住:“姑娘不可践踏自己!这事由本王替你做主,你可想回到家中与家人团聚?”
王雪艳悲戚道:“谁不想与家人团聚?来受这羞辱!”
“很好!那你就和本王配合,把那李文忠拉下马!你可愿意?”
“真的吗?王爷可不能骗奴家!奴家的命全在您的手上握着呢!”王雪艳到。
于飞扬看着她把衣服穿上,盯着她的眼睛道:“你说的句句属实吗?若是敢欺瞒与本王,定斩不饶!”
“”王雪艳说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