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男人心心念念盼着的,不正是如此?
“不要啊......”你再这样的话,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男人的叹息声很轻,轻到贺钰虽然听到了也情愿装作不知。“不要什么?我的大舅子,秦宇征?”
贺钰的动作未停,只是身上的情潮到底是停下了。他的脸还是潮.红色的,甚至手还放在男人的衣摆之下,很有技巧的做着那档子事。
“你还记得这个名字。”男人叹息道:“我以为你忘了。”
“怎么可能会忘呢。”贺钰意味不明的轻嘲了一句,“怎么舍得忘,怎么可能忘!”
“你可知那秦羽凤负了我多少!她给我戴了多少绿帽子!她背叛了我多少次叫我失望了多少次!!!她既要随着别的男人走,我也不拦着她,只是这债,我的大舅子,你可否还一还!”
“我这不是来还了么......”那被贺钰称作是秦宇征的男人将自己埋入贺钰臂弯里,贴着他的胸膛闷声道:“你是知道的,羽凤她自小便有自己的主意,不然也不可能会自个儿跑出去,我也不好去阻拦什么,你若是觉得不妥,我将我自己赔与你好么。”
“你自己?”贺钰上下扫视了怀里人,最后只能无奈的瞅着这人的发顶。“还以为你是那个比羽凤还要没上三分的男子么,就现在这副鬼样子,我府里随便找一个人出来都能胜过你,你当真这么有自信觉得我会像前世那般对待你?”
秦宇征并未被贺钰话语里的威胁吓到,跟了他这么久了,又怎能不知道这人的小心思呢,脾气也是傲的很,定是要别人先服软才肯罢休。
“纵使我的容貌不复往昔,身体却是未变的,这个,等你尝了,才能知道。”
污力满满的话语,言辞间满是挑衅,此时若是不上,还称得上是男人?
美色在前,贺钰自然不可能拒绝,正好也继续方才未做完的事。
本就放着的手,自然要更加的放肆,秦宇征的发丝散发着一股子皂角的味道,却意外的不难闻,幽幽的清香,直叫贺钰狠狠地亲了好几口。趁着酒气还在,平日里一些不会做的事情便都放手大胆的做了吧,也好叫自己不会遗憾。
秦宇征既挑了贺钰的兴致,自然也是极为的配合。贺钰的手要伸向哪儿,便将自己的哪一边送上。贺钰想一亲芳泽,便乖乖的叫他来个够。驾车的自然是贺钰的心腹,耳力极好的手下自是在二人刚开始动作的时候便察觉到,摸了摸鼻子,识趣的将马车驶到无人之地,然后走开避嫌,也好替二人望风。
察觉到旁边无人,贺钰的动作自然是愈发的肆无忌惮。
二人的衣物早在纠缠间便被除尽,只留了那薄薄的一层遮羞布,贺钰哼笑着,看着底下美味可口的食物,缓缓地伸出了那十根邪恶之爪......
----我是嘿嘿嘿的分割线----河蟹爬过----河蟹无敌----
贺钰与秦宇征的来历,也是一样奇事。
二人要从真正意义上来说,并不是赵国的人,而是从异世穿越过来的一抹游魂。二人来自同一个地方,自有那一番不一样的纠缠。与众多的穿越者一样,二人魂穿,且都保留了自己的记忆,在知道互相的存在之时,自是欣喜若狂。只是二人虽然知晓对方的身份,却都默契的保持着一种谁也不说的暧昧的若即若离的态度。
互表情意之后,自然是皆大欢喜,若说贺钰是否会跟着几个兄弟去抢皇位呢?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前世参与了太多的政治权谋,勾心斗角,还差点失了所爱,现下既然是重活一世能与心悦之人在一起,自然不会对那个皇位再生一分的兴趣了。
况且,没了皇位,他在这里还有更好的事情要去做。
譬如,怎么样多方面多层次多角度多深度的将眼前的男子吃掉。
咳咳。
余韵过后,贺钰将秦宇征抱在怀里,手掌轻柔的抚摸着这人头顶可爱的发旋。
似乎成功人士都有些奇怪的癖好,譬如贺钰,便很是喜欢身边人头顶那一个逆时针的,小巧的,可爱的发旋。
诚如秦宇征所说,这具身子的五官虽然算不上出色,身子却是一流的,特别是那个进.入的瞬间,销.魂.蚀.骨的感觉实在难忘。
出于洁癖所致,贺钰实在无法忍受自己会与他人发生肢体上的接触,所谓的花心大萝卜,也不过就是言辞上花了一点。
况且,一直跟在贺钰身边充当背景般的秦宇征也不会容许有旁的人能够绕过他触碰贺钰的身体。
贺钰:其实哥还是一个小处男,咳咳,不过第一次确实太快了些,要改进啊,咳咳。
热.流平复,这一场事下来,酒自然也醒了。贺钰本身的酒量自然是好的,场上自然也没人会灌他的酒,之所以喝了这么多,也都是贺钰自己愿意的。
这俗话说得好,酒后可乱.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