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有人送来机票护照,我成了东京人,叫小栗旬,出生于1982年12月26日,居住地在东京。
武山横夫让我对着镜子看,还别说,确实很像,就是发型略微不同,其他五官都差不多。
如此就很完美了,我对武山横夫表示感谢,对他道:“等我回去东莞,一定会好好报答你,无论你在哪里都是一样。”
武山横夫很谦逊地道:“些许小忙,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说完又问:“周先生在东莞做什么产业?”
我双手一摊,“没什么,酒店娱乐。”
武山横夫先是一愣,而后微笑,“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只是那笑容,已经有些不自然。
我心里打定主意,等下找到宋小萱,给她灌点迷魂汤,实在不行那怕是用骗的,也要保证我安全回到东莞。
如此一想我又担心,这万一到了东京,就是在人家底盘上,能由得我乱来吗?
正思索不定间,外面传来某人的大喝声:“巴嘎!斯拉七嘎次!歹兮歹苦嘞!”
随着说话声,会议室门开始有巨响,有人踹门,旁边还有女子急切的劝阻声,武山横夫面上很气恼,过去开了门,冲着外面的人一声大吼:“八嘎呀路!”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外面那厮脸上。
“纳尼油思呆?”
还是先前那小子,叫什么武山直树的家伙,冲着我两眼放光,嘴角冷笑,被抽一耳光也毫不在意,竟然用眼翻武山横夫,猛地抬头,勇敢对视,大声喝斥,叽哩哇啦。
我坐在室内,皱着眉头,好整以暇。
小伙子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两个女的,一个是宋小萱,另一个则年轻些,十八九岁,穿着和服,梳着学生头,小脸儿干净漂亮,表情焦急,不停地说些什么,并用手在扯小伙子的肩膀,看上去跟小伙子关系相当亲密。
原来昨天晚上浪叫了半个多小时的浪蹄子就是这妹仔啊?一点都看不出来啊,清纯的跟个姑娘似的,怎么能发出那样的叫声呢?
另外还跟着两个男人,一个大胡子,一个壮汉,其中壮汉先前是陪着武山直树练拳的人。
小伙子大声朝他叔叔吼,武山横夫气的颤抖,又抬手打了他一耳光,周围人都去劝小伙子,小伙子却不服,继续朝着武山横夫吼,眼里都冒火。最后一句不知喊的什么,语气急促简短,非常气愤。
那句话一出,整个现场安静了,武山横夫张口结舌,其他人也是瞪大眼睛,如同见鬼似的。
那小伙子面上浮现出得意的冷笑,推开面前的武山横夫,走到我跟前,先说一句什么,然后叽哩哇啦。
后面宋小萱战战兢兢,低头不语。小伙子朝她吼一句,宋小萱吓的一个寒颤,后面穿和服的女子连忙上来,张开双臂挡在小伙子前面,语气急促地说话,感觉是在乞求什么。
我问那边宋小萱,“他说什么?”
宋小萱看着我,不好回答。
小伙子又八格牙路一声,宋小萱才小声道:“他要跟你比试空手道。”
跟我比空手道?
我眉头皱起来,我会个鸡毛空手道,直接对武山横夫道:“告诉他,他赢了。”
宋小萱连忙把我的话翻译过去,小伙子急了,冲我大吼:“克地恶魔喏!阿那达瓦噢豆骨一丝嘎?(懦夫,你是男人吗)”
我继续皱眉头,侧头对武山横夫道:“告诉他,他再敢冲我吼一句,我就要把他的脸打成猪头。”
小伙子立时惊奇,“纳尼?卡里哇纳尼以油碟?(什么?他说什么?)”
我就不高兴了,“i diot, speak english?”
立时,对方的眼睛瞪圆了,发出满意的狞笑,朝我点头,“笨蛋?ok,那就用你的拳头来证明谁才是真正的笨蛋,依噶?”
果然是个好战分子,我就知道,这帮人没安好心。尤其是那个武山横夫,亏他昨晚还假惺惺地跟我泡温泉,吃流水席,说到底还是有所图,我忽然不想借着他的力量回去了,我宁愿去海上坐船。
算了,不管了,这个笨蛋挑衅我,那就给他来一番狠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中华好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