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也不回头瞧他。
宫九干脆就跪坐在楚歌的面前,不着痕迹的把楚歌望向男人的视线给堵了住,“师父,您这段时间在外面受了许多苦哦,小九瞧着您瘦了好多啊,现在外面风这么大,您躺在这里不冷吗,小九给你拿一条毯子好不好?”
这男人,还真是滑稽!楚歌抬头瞧他,“去做点你拿手的红豆酥让你十三师娘尝尝。”
宫九万般不情愿,但在楚歌那冷飕飕的目光注视下,他不得不应声。
虽然应声了,却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伸手捶着楚歌的小腿肚,他试图转移一下楚歌的思绪:“师父,好久没人帮您推拿了吧,小九今天帮您做个按摩好不好?你的脚酸疼吗,小九帮你按按脚。”
说着这话,他已经去脱楚歌的红鞋子。
楚歌伸手捏了他下巴,“你十三师娘都在这里呢,你便这样勾/引师父,也不怕你十三师娘误会,去吧,赶紧的为你十三师娘做个红豆酥来。”
宫九觉得自己的下巴在这一瞬几乎要被楚歌捏碎了,虽然她是含笑着说话,可无形的寒光随着她的声音弥漫包裹着他,令他有种冰天雪地的风扑面而来的错觉。
他对上她眼底的讥讽之意,唇动了动,在她强大的威压之下,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弱弱的说了声,“师父,我去。”
他几步离开了院子,回头的时候恰好看到楚歌起身帮那剑修擦汗,温柔着问:“累了吧,休息一会。”
那剑修傻呵呵的笑着,似乎说了什么,但宫九并没听的真切。
红豆酥的工序复杂,主要是如今的宫九没有修为,什么都不能靠术法,一切都得自己手动来做。
以前尚因为是给楚歌做的吃,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难,可如今不一样啊,如今是给楚歌的姘头吃,他真恨不得在配料里多多的放几把毒药好把那男人毒死了去。
等红豆酥做好已经是日落时分。
楚歌的院子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颗夜明珠点缀在某些花卉或者假山上,错落有致的,虽然奢侈,却也好看的紧。
宫九蹭无数次的走过这院子,无数次的幻想自己和楚歌一起在这院子里散步,在这院子里朦胧的夜明珠照耀下发生一些不可说的啪啪啪事件。
而现在,他看见这些夜明珠就糟心,他真害怕自己一抬眼就在院子的某些地方看到自家小歌和那个禽/兽的啪啪啪画面。
宫九觉得自己有必要查查那个剑修的来历。
因为心底有事,宫九走的比较慢,耳朵一直竖起来四处听着,既期待着自己能听到点声响,又害怕着自己会真听到什么声响。
他绕啊绕,几乎把院子绕遍了也没有听到什么声响以及看到人影,心底后知后觉松了口气。
但是一想到人不到院子里,肯定就在屋内,宫九这念头一出,整个人又沮丧的无以复加。
他家小歌以前虽然有很多男宠,但都不会把那些男宠带到她房间里去干那种事。
而且她顶多就是让男宠捶捶背捶捶腿喂喂东西吃,从来没别的不可言说的事情,像今日这般对待那个剑修,已经属于区别对待了。
宫九有些失落的想着,自家小歌,该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剑修了吧?
继而又一想,自家小歌要是喜欢上了剑修,那他,他可怎么办?
他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喜欢没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