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恒这会儿倒还有心思笑，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小白的脸颊：“你是姜小白我就不能吻你了？”

诶？看来是打得还不够！

于是，电梯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夜恒被她打得坐在了地上，小白一边打一边叫道：“我是你嫂子，你疯了吧，啊？你哥的老婆你也敢染指？”

夜恒气喘吁吁地仰脸看她，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似乎是酒醒了，他眼神闪了闪，继而又垂下眼去，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小白没有听见。

小白一把拎住他的衣襟，恶狠狠道：“你说什么？”

夜恒缓缓站起来，擦了擦嘴角，这丫头下手没轻没重，竟将他嘴角打出血迹来了，他敛了眉，满不在乎道：“没说什么，是我认错人了。”

小白唾弃地看着他：“以后擦亮你眼睛，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才手下留情的，不然你该进医院了。”

叮……

电梯正好停在了一楼，小白戒备地看着他，哼了一声，率先从他跟前走过，出了电梯，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夜恒却是动也不动，电梯门重又缓缓合上，继续往下沉去，夜恒轻声呢喃道：“你是我嫂子我就不能吻你了吗？”

这也是他刚才小声嘀咕的那一句，他却不敢让她知道，说到底，他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强权压迫惯了，他并没有追求真爱的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