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气上冲很想手指一动按下那个红色按钮,但是扭头瞧了瞧恬静秀气、有情有义的心上人燕采宁,再瞧了瞧曹晓波、程爽与鬼影他们三个义薄云天的结义兄弟,我立马就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男人有脾气有火气这很正常,但男人的脾气与火气绝对不是用来坑害自己人的。
我明白就算我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杨宫主也绝对没有可能炸得到她--以她的修为与速度,我根本没有接近她的可能。
更何况两个“九点儿”姑娘也绝对不会让我有机会接近于杨宫主。
我一时束手无策有些绝望了。
这次别说南宫异,就算我胡家先祖与遁影山人联手前来相救恐怕也是难改大局--更何况遁影山人已经知道杨宫主想要诛杀于他,他是不可能会见杨宫主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然后冲着宫主杨楠问了一句:“杨宫主今天非要我胡彥青这条命吗?”
“从你胡彥青决定虐杀玄武进的那刻起,你就应该明白这个必须付出的代价,”杨宫主轻轻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今天,你必须给玄武进偿命,甚至要连累到你们古巫大寨!”
“不要这样好不好?”
反正我实在是看不到今天能够侥幸逢凶化吉的可能,故而我干脆也就放松了起来,很是坦荡地冲着杨宫主说道,“我实话实说,我今天确实是想要炸死你杨宫主;
但是你瞧瞧我胡彥青,我也只不过是想炸死你杨宫主一个人而已从来没有打算祸及无辜,你又何必动不动就扯上我古巫大寨古巫门呢?”
“这是你胡彥青的问题,你这只不过是妇人之仁而已!”杨宫主无动于衷地回应了一声。
“妇人之仁也是仁啊,总比杨宫主你这样冷血冷酷不讲道理要好吧?”我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仍旧不死心地思考着究竟有没有逃生之计。
这一次不等杨宫主开口,旁边的王欣怡一扬下巴不以为然地插嘴说道:“妇人之仁也是仁?哼,要是照你这么说,那瓜子仁也是仁了!”
“大人说话呢,哪有你这小丫头片子插嘴的地方?一边玩儿去!”程爽赶快冲着王欣怡喝斥道。
“切!本姑娘记下你了,改天我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王欣怡再次开始威胁起了程爽。
“我说杨宫主啊,说真话,我胡彥青虽然不想死但真的不怕死,主要是舍不得连累我女朋友和我的这些好兄弟,”
我再一次试探着争取道,“再说那个姓玄确实是罪有应得,要不我把这个瓷枕还给你,咱们两清算了。”
“休要饶舌,今天你胡彥青必死无疑!”杨宫主轻轻摇了摇头,“唯一的差别是,你若识相就交还瓷枕自己主动刎颈,本宫主决不祸及你身后的古巫门,否则的话你将是古巫门最大的罪人!”
“你真的不肯饶过一次?”我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保命符”,于是更加放松了起来。
杨宫主没有再开口搭理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看样子是决定要取我命。
“哎--算了,死就死呗,反正是早死早投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胡彥青死了无所谓,只是可惜经常梦中相会的那位伟男子可就在劫难逃,真是可惜啊,我也帮不了他了!”
“什么伟男子?”刚才还懒得搭理我、一心逼我自杀的杨宫主突然开了口。
我心中窃喜、很是激动,但我极力克制着自己,表面上反而更加心灰意冷了:“他说是昔年因为情场失意醉酒落水,元神一直无法投胎再入轮回......”
“你?他叫什么名字?”一向淡然如水、高贵优雅的杨宫主明显有些失态了。
“关你什么事儿?反正我胡彥青就要去找阎罗王告你杨宫主的状,所以我也顾不了那个梦中相谈甚是投机的伟男子了!”见杨宫主明显有些失态,我心里面一阵狂喜,架子也随之上来了。
“哼哼,信口雌黄!什么梦中相谈甚欢,什么叫做伟男子,真是竖子猖狂、一派胡言!”杨楠毕竟是一宫之主,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我忽悠的,刚才还有些激动失态的她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个啥,那个伟男子确实在梦里面找我聊了不下十回,除了感叹他当年醉酒落水而亡以外,想要让我帮他一把......”我煞有介事、一本正经地再次傲然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