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司总身边明明那样久了，她把司总的一切都照顾的妥妥当当的，司总却从来没有跟她说过那样的话。

“无可替代，无可替代……”她一遍遍低喃着这句话，心里真的是怒到了极致。

凭什么程依念会无可替代？

是因为当初司总生病，程依念在医院照顾了吗？

果然，果然，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能跟照顾他的人产生感情。

她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坚定一些，去医院照顾司总呢。

她手捏的紧紧的，努力的压住自己的脾气，一遍遍告诉自己，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很快了，很快了，只要到了新品发布会，程依念拿不出Ada设计的样衣，司总一定会炒了她，她一定还会回到司总身边的。

一想到这些，她的怒气才平复了一些。

——

不得不说，余清月真的很有本事，她真的帮沈心悦将妮娜约出来了。

沈心悦心里高兴极了，没有想到这个余清月还真的是有本事的，她到咖啡厅的时候妮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缓缓走过去，坐在妮娜面前，朝她伸手，“你好，妮娜，我是沈心悦。”